能。”
石岩山点点头,把开山刀插
回刀鞘,稍稍远离战场,准备坐下来扮演胡永胜同样的角色。没注意到一个大耳朵矮子已经悄悄跑到十米开外,耳朵突然变成蒲扇,刮起一股劲风。风居然卷起那把手枪,向着六人组飞去。一个匪徒伸手抓枪,把骆有成惹怒了。
“还搞事情?都当我不存在吗?”
意念将劫匪直直提起,直直落下,他的后脚跟和手枪同时落地。他只觉得一股气从尾椎骨直冲脑门,耳朵里嗡嗡作响。手枪被意念卷住丢了回去,大耳朵的蒲扇耳还没来得及收回去,就觉脑门一痛,晕了过去。
骆有成再次吹响笛音。
夺枪的劫匪双脚再次腾空,翻着筋斗往上飞,他心猛地一提,从喉咙里憋出一个“吼”。飞了大概五六米高,他觉得地面上的人都变小了,托着他身子的那股劲却突然没了。他四肢乱刨,唱着“啊~啊~”往下掉。离地面不到十公分的时候,那股劲又回来托住了他。他手脚轻轻地按在地面上,轻呼一口气,却听耳边传来一声“吼”,另一个兄弟上天了。接着是第三个……第四个……第七个是大耳朵,之后他觉得自己又飞起来了。
在一众大老爷们“吼吼~啊啊~”的惊呼声中,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