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药都不管用,拉到第二天傍晚才停了。一天半的时间,柳莹几乎都是在厕所里度过的,原本红润的脸色发青发僵。
骆有成人生第一次为一个人心痛,偏偏当着大舅哥的面又不能过分关心,憋了一肚子火。柳姑娘止了泻,喝了点稀粥沉沉睡去,骆有成才稍稍心安。
晚上胡永胜来骆有成房间,手里拿着一个金属球。“有成,你看看这个,我清理小商从北湖带回来的双肩包时发现的。”胡永胜现在俨然成了庄园的管家,从外面取回的物资,除了食物,都交由他管理。
骆有成接过一看,普普通通的金属球,除了表面有一些精致的花纹,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。胡永胜拿了回去,手指在金属球上轻轻摩挲了一会儿,然后用拇指肚抵着金属球,向上一推,金属球打开了。
骆有成的心漏跳了半拍,金属球里是一个核桃,和他脖子上戴的,看起来似乎一模一样。他心里隐隐觉得,这颗核桃应该与他有莫大的关系。
胡永胜拿起核桃,一指抵着核桃尖,一指按着核桃脐,另一只手捏住核桃肚,用力一拧,“咔嚓”一声,“核桃壳”向两侧慢慢展开,这不是真正的核桃,而是可乱真的手工制品,核的中央嵌着一台袖珍仪器。胡永胜将“核桃”平置在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