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好激烈,蝶恋花这次好像要把红旗渠一口吃掉,他们当家的大肥婆都来了,已经打到红旗渠基地门口了。不过红旗渠的防护还挺强的,应该能坚持几天。”
骆有成此刻没心情关注蝶恋花和红旗渠的战局,“士瘾,问你个事,你从北湖带回来的那个金属球你还记得吗?”
“什么金属球?”商士隐疑惑道,想了想他又说,“那晚上我光顾了四十多家,拿过什么东西我都忘了。”
听了这话,骆有成感觉一股浊气从菊花处升腾,涌入肺里;又一股浊气自气管下沉,还是进了肺里,两头都堵得慌。憋了半晌才说:“别逞强,见识不对就撤回来。”
挂了电话,骆有成把“妈妈”这件事搁在了一边,毕竟十七年都过来了,也不急着一时,找机会再往北湖走一趟吧。
第二天起床,骆有成去看望了柳莹,这姑娘脸色好看了不少,身子骨还是有点发虚。他本想在姑娘房里多腻一会儿,大舅哥端了碗稀粥来了,只好赶紧撤退。
骆有成先沿着湖岸在彩绫湖里跑了一圈,随后坐在湖边,练习托尼哥传授的意念显形。
所谓的意念显形,就是将意念作用在空气中的粒子上,将这些粒子具象成一个影或一个形。但空气的粒子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