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有成没好气地瞪她一眼:“你一天哪那么多尿,拉屋里。”
“老娘肾虚。”
骆有成心里骂了句老糙女,出门去了。翻过服务区围墙,面对莽莽密林,骆有成吐出一口浊气,厉啸出声:“老天啊,来人收了这个磨人的老妖精吧。”吼完一句,心里舒畅了不少。将意念作用在鞋底,纵身上了树冠,向着灯光的方向,踏叶而行。
“你怎么不用植物视角先探探?万一危险。”托尼说。
骆有成四下张望了,皎洁的月下,一片祥和。“应该不会有啥吧,我其实就是想出来散个步。再说不是有广旭哥在吗?”
广旭劝道:“还是稳妥点好。不能太迷信情绪感知,对方如果能压制情绪,或者本身就是一个没情绪的怪物,我的感知就一点用没有。有时我更相信直觉,今晚我有点不安。”
骆有成见广旭哥也这么说了,当下找了棵大树,坐在树冠着颠三倒四的话。
“师兄,给他来个灵魂冲击,他中招了。”广旭道。
骆有成猛地从树冠跳起,继续狂奔,“我刚刚怎么了?”
广旭说:“好像是你那个米
姐姐的又一种异能,能让人对自己的行为产生怀疑。你要固守一个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