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例。”骆有成从善如流。
时隔不久,骆有成去食堂看望大舅哥。大舅哥正在厨房发威。
“你怎么切得?切这么粗,是炒土豆丝还是炒薯条啊?全部改刀,改完再切一盘。”
“你,你那是颠锅吗?跟你说过多少遍了,颠锅要靠腕力,要用巧劲,你整条胳膊都在动算怎么回事?看我做一遍,今天要做不到不洒出一粒沙子,晚上不准吃饭。”
“我说何三娃,你好歹也是个助理教习,教你这么久,你怎么学不会?猴尾草是这时候加吗?你想把人都毒死?”
“这是谁洗的菜?土都还在上面,你是想让大家吃了得结石吗?”
“还有你,大家都在做事,你一人杵着做什么?……啊,先生。”柳洵有点尬。
“这个……大舅哥,还是喊我有成吧,自家人,喊先生生分。”
“哎,有成。”
两人都还没有适应新身份,准妹夫和准大舅哥不尴不尬地对视了一会儿,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骆有成摸出一包没有文字的白壳烟,递给柳洵。
“大舅哥……柳哥,要不休息会儿,抽支烟?”
柳洵将白壳烟翻来覆去地看了许多遍,只在烟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