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很悲凄,一个半月前,他所在的小村被蝶恋花的人屠了,只留下几个俊男美女。蝶恋花的男女异能者当着他的面,将他的伙伴奸 辱虐杀。仇恨的种子刚刚发芽,他却被强行灌下了忠诚和勇敢药剂,从此成了一条浑浑噩噩的忠狗。这些日子,他总是回忆起伙伴和村民们惨死的那一幕,却始终无法对蝶恋花产生一丝恨意,大脑不受控制地接受女老板驱使,这比将他千刀万剐还要痛苦。
北湖的实习医生救了方向东一条命,但也仅仅如此,对断裂的腿骨和肋骨,这位经验不足的医生无能为力。
尖角和方向东都通过了广旭的测谎测试,骆有成向他们抛出了橄榄枝。
尖角当即纳头就拜,红旗渠已不复存在,而先生让他大仇得报,尖角视为大恩,他是个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人。
方向东却婉拒了,他成了废人,倒不如去死,何必去拖累他人。
“我有最顶级的医疗舱,我们可以治好你。”骆有成说。
方向东灰暗的眸子转亮:“我方向东要是还能站起来,我这百来斤身子骨就是先生的了,先生指哪儿,我就打哪儿。”
得,又是一个姓“二”的。
回到书院后,骆有成先去看望了伤员,又送去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