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五个兄弟吊在三百米开外,随时准备策应支援。
零星有人从两旁的建筑向骆有成三人射击,子弹都被反弹回去,窗子里就再也没了动静。越往前走,袭击就越发密集,但袭击者不仅没有建功,反倒丢了自己的性命。
大约走了三十分钟,前路被一道围墙阻住,大门横跨在公路中央,门前堆起了沙袋,五十多个全副武装的人员伏在后面。之前他们并没有看到这三个人出手,外围的抢手却一个个失联,这让他们很紧张,别说开枪,连气都不敢出。偌大一块场地,只闻三个人的脚步声,气氛沉寂得让人觉得诡异。
对于桑河基地老套的布防,骆有成极为不屑,他对丽格格说:“弟妹,该你表演了。”
一声弟妹,喊得丽格格眼角眉梢都是笑。她戴上异能增益器,也就是那只口罩,开始尝试控制横隔肌。或许是爱情带给了她自信和力量,她的第一声就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面色仓皇。声音如蛙鸣,嘹亮而悠远,划破了现场的静寂。
即便是骆有成和石岩山两人都做了防护,都有头微沉菊花松的征兆,两个人急忙紧了紧头带。
“哎呀,妈呀。”身后传来七秒的惊呼声,由于靠的近了,书院接应的伙计们也受到牵连,他们撒腿向寺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