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真是个好机会,骆有成忍了又忍,才止住了动用八刃镖的念头。
“好乖萌啊,真想抱抱它。”骆有成的单片镜上浮现一行文字,德鲁伊女巫回来了。
“千万别有这个念头。”骆有成警告道,昨晚它诱猎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。
清醒过来的“熊兔”绕着魍转圈,一路排泄了十颗棕褐色的胶囊。
女巫:“它竟然这么龌蹉。”
潜意识的力量果然很强大,女巫开始本能地厌恶这种毒胶囊,即便她现在没有关于毒胶囊的记忆。
“花豹说什么了吗?”
“是个傻豹子,只知道这两个每隔一段时间会打一架,它会躲得远远的。”女巫回道。
这个信息没有什么价值,两人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场内。
“熊兔”做完这一切,钻回了它的大躯壳,庞然大物立直了身子,没有进攻,三瓣嘴上挂着嘲弄的笑。
嘻哈魍鼻子嗅了嗅,纠结苦恼的模样,显然吃过这东西的亏。它表情急速变换着,时而痴迷,时而厌恶,时而暴躁,最终,它愤怒地一巴掌拍烂了三颗胶囊,浓稠的棕黑色液体沾在它掌上,一股甜腻松软、轻佻放浪的古怪气味弥漫开,魍拧作一团的面部肌肉就像四月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