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,与江小瑜一番交谈后,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,望见了井口便以为看到了整个世界。广旭哥曾经说最大的敌人在美洲,而现在的自己,在西南一隅的小小鬼王面前,也不过就是一只爬虫。
“我一直以为你是北域的隐居者,原来你是从蜀地来的,可你为什么要来这里蹚浑水呢?”
骆有成便将那首诗念了出来。
“滇海囚客,魑魅逆常……”江小瑜低声重复着,娥眉紧蹙,她显然未听过这首诗,“有人把你引过来,可为什么呢?要把水搅得更浑?可他们又图谋什么呢?”
两人思 索了很久,也没有得到一个信服的结论。
“姐,要不你跟我回去?”骆有成建议道。
“我走了,那些人怎么办?没有了守护者,猎奴队就会像苍蝇一样一窝蜂地飞过来。”
骆有成正想建议把那些人集体迁走,想起江小瑜刚才的警告,只能作罢。
两人谈了一个小时,骆有成也终于把黄灿灿的膏状物体吃完了。江小瑜说得没错,冷了就不好吃了,冷了的确更难吃。
江小瑜收拾好餐盘,就要去巡山了,这是她作为守护者的职责,尽管从来没有人向她支付过一分钱的报酬。骆有成觉得小瑜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