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”一个声音打断了骆有成的沉思 ,“我……敬你。”
这人明显喝高了。骆有成还不知道他的名字,只知道他是新近从蝶恋花调过来的。骆有成端起果汁杯抿了一口。
寻常人此时都会喝掉杯中酒,向先生行个书院礼,然后离开。但这人不是寻常人,而是酒疯子。
“先生,我……知道你……身体不好,不能……喝酒。但我是……真心诚意敬你。”
骆有成眉头微蹙。
“你看这样……好不好?我去……拿个新杯子,给你倒一滴,你……意思 一下,给我个……面子……好不好?”
骆有成不悦道:“你是谁啊?”
刚刚吃完一大盘羊肉的凤凰听不过去了:“你谁啊?凭什么要先生给你面子?你面子比这盘子还大吗?”想想觉得没对,盘子说小了,“你的面子比书院还大吗?”
这个醉汉似乎没有听出凤凰话语中的愠怒,“我啊……狼狗啊……哈哈哈,当初先生……在蝶恋花大杀四方……嗝……”
凤凰皱眉掩住了鼻子。
“我拿着高倍……望远镜躲在屋里看……我就想什么时候要能有……这本事,死也……值了!现在真有了……高兴。现在能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