署长的倦意顿时去了大半,“陈癞子啊,陈癞子,你也有被我抓到把柄的一天……人找到了吗?”
“没找到人,只能让守卫营去问责。我们有目击证人,一会儿我们就让证人做个笔录。”
署长望着他最倚重的手下,满意地点点头。他现在最想回到柔软的大床上去,也没细想,拿起电话,向守卫营通报了一下情况。搁下电话后,他说:
“你们做完笔录,也早点休息。”
署长打着哈欠往里间走,里面有他最眷恋的大床。走到门口时,他停下来,总觉着哪里不对。“回来。”
队长又折返回署长办公室。
“目击证人带回来了吧?把他带进来,我问他几句话。”
队长说:“署长,她腿脚有点不方便。”
署长一瞪眼,气势陡然攀升,“腿脚不方便就抱进来,抬进来。还要我教你怎么做?”
……
实验室的地下二层,垃圾全被堆放到了一角。一群黑色大蚂蚁挤在喷火娃身边,等待下一步指令。
商士隐趴在刚刚清理出来的空地上,耳朵贴着地面,一只手不停敲击着地面。这项工作他已经持续了十分钟。
石岩山几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