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蓓蓓傻眼了,她没想到在自己的大杀器之下,死胖子居然还能保持神 志。浑身上下的毛孔,像是接收到了开闸放水的指令,齐齐打开了水阀。可怜的王泰迪,就像刚刚从水里被捞出来。
房间里的香味更加浓郁了。署长不断地摇晃着他硕大的脑袋,努力地把枪口对准王蓓蓓。
办公室的门被撞开了,一直守在门口的队长冲了进来。进入房间的一刹那,他脚步一错,险些跌倒。真香,真嗨,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地舞蹈。
队长看了看高举手臂的王蓓蓓,又看了看署长手中的枪。他难以置信,署长居然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姑娘拔枪?不过,姑娘举手投降的姿势真的好可爱。队长义无反顾地冲到办公桌前,用自己的胸膛挡住枪口。
跟在队长之后,所有的警卫都涌了进来,迷醉地深呼吸。
“署长,有话好说。”
“你滚开。”
“她是我们的目击证人。”队长吼道,“到底发生什么了?”
队长身后,王蓓蓓终于放下了手,她侧过身子,在伪装成装饰扣的全息仪上按了几下,转过身时,那身碎花裙已经变成了碎布条。
“他非礼我。”王蓓蓓嘤嘤嘤地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