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着朱跃鑫挥了挥手,“行了,我知道了,没事的,好好过年!”然后王无垠转过身,继续朝着他的车走去,发动起车来,然后开着他的车离开了停车场。
看着王无垠驾驶的皮卡消失的尾灯,朱跃鑫心中五味杂陈,最后不由叹了一口气,也朝着那辆黑色的大切诺基走去。
去年少年班刚开学的时候,王无垠是如何的意气风发,但是,任谁都想不到的是,王无垠居然无法修炼气功,一下子在少年班的主修科目上成了班上最落后的一个。
朱跃鑫还记得那天王无垠的脸色有多苍白,少年班上同学看着王无垠的眼光有多奇怪。
第一次考核检测之后,少年班每天早上在体育场上锻炼的时候,王无垠就再也没有站在前面带领大家一起修炼了。
按理说,这样的事情绝不应该发生,因为朱跃鑫明白王无垠究竟有多努力,为了修炼气功,王无垠几乎已经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。但偏偏,整个少年班就是王无垠没有通过第一次的气功考核。
过完年,寒假一收假开学,王无垠就要进行第二次气功修炼的考核检测,而现在,王无垠还是没有半点气感,第二次考核检测貌似也不可能通过。
按照少年班的规矩,同一个项目三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