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握紧了拳头,周奎拍了拍船板,叹了口气。
没有海战,怎么突显出他的勇猛,怎么让他的功劳变大,让李都督更加看重自己?
“不只是海战,恐怕就连陆战都不需要了!”望着一片空白的港口,范棣笑了笑,说道。
“十数年前,占城已被劫掠,此次自当也是如此,提前逃走,也算是走为上计了!”
望着仍旧一脸不高兴的周指挥,安慰道:“不战而获其城,指挥使阁下赫赫之威,逼退万兵!”
“哪里哪里,之前不过是在海上杀了些人,传来点些许恶名,也怪我那时年轻不懂事!”
文人就是厉害,夸奖的如此令人舒坦,一时间,对于范棣的好感,已经到达了顶点。
等到船只靠岸,果然一个兵甲都无,只有一些父老,带着一些壮汉,挑着酒水肉食,见着范棣与周奎俩人,瞬间目光一亮,拜下:
“占城父老,喜迎王师驾临——”
领头的老头,胡子花白,但说话却是有力气,声音一点也不显老。
周奎与范棣并行,见此,范棣刚想迈步,结果微微一愣,做出一个请的动作。
“这——”周奎有些犹豫,按理说应该是范棣去拿才对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