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突然传来声声感叹,黄勇嚼了嚼口中的干粮,问道:
“你小子也是当过两年兵了,咋这副模样,这才走几里路,就成这样?”
他这一伙,有一个从楚地跑来的老兵,年纪却不过十七八岁,却已经当了三年兵了,此时却吃着干粮,瞧着四周,嘴巴呢喃个不停,满眼的不可置信。
“这不可能,真是太不可思 议了!”他扭过头,对着黄勇,自己的伙长,急切地说道:
“伙长,你发现了没,咱们今天赶了多少里路?”
“从晨起到午食,差不多快二十里了!”黄勇有些莫名其妙,这不是很正常吗?
“可,可,您再瞧瞧四周,咱们已经走了三天了,一伙人,一个未少,队正那里也是,五十人不缺一个!”
“这要是在武平镇中(武平节度使周行逢,掌控湖南),早已经散了大半了!”
“也许,这是那群宪兵队的能力,他们一路上可是催促个不停,掉队了,就是一鞭子,兄弟们谁受得了!”
黄勇心中却想不到那么多,反而对宪兵队不近人情的方法嗤之以鼻。
“这几日,每天行进六七十里地,小的来自武平军,也算是见识多了,无论是唐军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