捕快集合起来,先把城门守住要紧。
然后他这才想起城外的儋州军,连忙前去通知。
“使君——”
“使君——”
吴长史和周别驾来得很快,想来也是得到什么消息,火急火燎的赶来了,年迈的周别驾,也许是太赶了,脸色发白,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“黄司马呢?”眼瞅着手底下到齐了两人,唯缺一个桀骜不驯的黄山,李郜眯着眼睛,冷声问道。
“使君,勿要提他了,每次聊了奶昔,他都称病不出,守着宅子,养着病!”这一会儿周别驾才缓过劲来,不待衙役言话,他却开口说道。
“一个儋州谁人不知,他黄山,就是僚人的头人,方圆数百里,就属他,再僚人中,威望最大,不需要指望他了。”
“也是说,此次僚人暴动,有他的一份功劳喽!”闻言,李郜的脸色越发苍白:“岂不是说,咱们外有强敌,内有奸细,这儋州城,倾亡,只在片刻之中?”
“未尝无有希望!”周别驾老而持重,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,认真说道:
“使君之内弟,在城外不下千人,儋州军也有数百,再征集一些壮力,虽说城外敌不过那些老人,但说儋州城还是有希望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