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海捕文书,你拿不出第二张?”
难不成他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?
古千言心中惊疑不定,但是有一点他很清楚:绝不能让这小子继续说下去。
一旦让他揭破事情真相,谋士院的弟子不会坐视。
“怎么会没有你的通缉令,”古千言突然拔高声音,“我刚才已经说过,此次逃奴众多,海捕文书有厚厚一沓,连家主都气病了。”
“下人们翻寻那么多海捕文书,总要一点时间。”
说到这,他略带挑衅的望着钟纬道:“你说你不是古家逃奴,可有什么证据。”
钟纬笑嘻嘻道:“普通的证据不多,但是关键证据还是有不少的。就是不知道你想看哪一件?”
见对方的注意力被成功引开,古千言一本正经道:“废话,当然是最关键的那一项。”
“你可以去棱州打听打听,我在策士院时,就有慧眼如炬的名号。只要你能拿得出证据,我立马送你们过关,另外还附赠两位三千两银子,另外我还会自毁双目——你敢不敢赌?”
“那你可就输定了,”钟纬咧嘴一笑,“假如我是古家逃奴,那我是几岁进的古家?”
“最迟七岁,古家不要年纪更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