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致远迟早都要因为今天对他的轻视,付出惨重的代价。
想到这,孟冥修突然露出一抹阴狠的微笑。
或许是因为笑容牵扯到脸颊的伤处,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实际露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。
孟秦氏一直在小心观察着丈夫的表情。
看见他脸疼到变形,女人赶紧柔言抚慰道:“你没事吧?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?”
“我没事。”孟冥修瓮声瓮气的回答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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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纬在库房领了几套秀士院的院服,又陪卓缈缈在附近租了个独门独户的院落。
如此一来,两人大隐隐于市的藏匿计划,算是初见成效。
只要再买些锅碗瓢盆回来,感觉就是个温馨小院。
“笃、笃、笃。”
两人正打算收拾屋子的时候,小院的木门突然被人敲响。
“谁这么没有眼色?”钟纬和卓缈缈对视一眼,他快步走向大门处,略带戒备的拉开大门。
门外站着的是孟冥修夫妇。
“怎么又是你们?找我有什么事?”钟纬的语气有些不善。
“墨师兄你好,”孟冥修冲他深深鞠了一躬,“我,闷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