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意义,但他还是照宋裕民的话做了。车终于艰难开出了县城。
苏乙放下纸笔,长长吐出一口气,把自己扔在椅背上,怔怔出神 。
开车的刘向东瞥了他一眼,问道:“苏秘书家里人不在县上吧?”
“不在。”苏乙头也不抬地道。
刘向东叹了口气:“你说这世界到底怎么了?白谷县这地儿就从来没地震过,好家伙,一来就这么大地震!唉,造孽啊……”
后座一个警察搭茬道:“电话也打不出去,也不知道老家那边怎么样……”
声音充满忧虑。
另一个警察道:“你家是静宁的吧?那边离这儿这么远,应该没事。”
刘向东又瞥了眼苏乙,颇有些唏嘘道:“太突然了,政府楼里是不是没跑出来几个?”
苏乙不答话。
刘向东自顾自道:“县长、人大的,政协的还有各部门的头头,再加上下面的人,我看跑出来的没几个,唉,咱们县领导层一下成真空了!说句不太好听的话,死了这么多人,我们这些临危受命的也算是因祸得福了。等事情结束了,肯定都能破格提拔。”
苏乙眼神 动了动,看向刘向东。
刘向东笑了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