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?”法海脚步一顿,若有所思 。
白素贞点头,又问:“正是!我看大师是佛门中人,不知道可曾听过金蝉子前辈大名?”
“听过又如何,没听过又如何?”法海心中一阵激动,面上却依旧没有任何表情。
白素贞解释道:“我师父曾去过灵山,与金蝉子前辈一见如故,两人畅谈佛法三天三夜,从此引为莫逆,大师既是佛门中人,能否看在前辈面子上,此间事,就这么算了?”
法海面色阴晴不定,他一生,多灾多难,没有亲人,也没有朋友,而将他从苦海中救出来的金蝉子,是他一生最敬重的人。
但另一边,他曾在心中立下誓言,此生必不遗余力斩杀一切妖魔,若放过白蛇,心中完美的佛念就会留下破绽,以后成仙路更是渺茫不已。
“大师可是不信我的话?”
白素贞不知道法海心中所想,以为他只是不信任自己,于是保证道:
“我就住在钱塘县的保安堂,我家官人乃是三皇祖师会会首许汉文。
我夫妇二人向来都是与人为善,虽不至于人人称道,但也绝没有任何骂名,大师打探一番就可知晓。
还有,如果大师不信我是黎山老母门下弟子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