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暇姐，五更天了，你不睡会吗？”身后传来小青的声音。
林洛转身，哑然失笑：“你装睡啊？”
“我睡不着。”小青语气中带着一丝伤感。
林洛往前走了两步，坐到床边，不解道：“有心事？”
小青别过头，看向床的里侧，低声道：“没有啊。”
“你这样分明就是有啊，不想说吗？”林洛道。
“雪暇姐，我听清风他们说，你只剩七天寿元了，是吗？”小青转过头来，壮着胆子直视林洛。
“是。”林洛面色平静。
小青伸手，握着林洛的胳膊，哽咽道：“为什么？你不是大仙的女儿吗？为什么会死？”
“我不是仙人。”林洛摇头。
小青手掌微微用力，追问道：“那人参果呢？就算你是凡人，也可以吃人参果啊，我只是闻了闻香味，就已经化形了。”
“我也不是凡人。”
林洛再次摇头，造化弄人，这两个问题，全都是小青在白蛇世界告诉他的，现在他又反过来告诉后者。
“我不懂。”
小青眉头紧锁：“大仙贵为地仙之祖，法力通天，就连他的徒弟，也全都是仙人，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