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细节让他意识到自己停滞了许久的身体素质，有了少许进步。《导引九式》比他预想得更有效，尤其是体内脏器强化所带来的恢复能力增强，最为明显。
除了身体素质，自己的剑术也变得更强，自己的实力确实比离开训练营的时候提升明显。
如果现在再和教官厮杀，自己应该不会那么辛苦，教官会不会很欣慰……
这个念头在龙城脑海中一闪而过，他对自己这个想法有些内疚。
在孤儿院的时候，遇到有人死了，院长带着大家哀悼的时候都会说入土为安，我们不要打扰他。
对不起，教官。
龙城不该想着把你从土里拉出来再杀，额，再打一场。
他默默地在心中向教官道歉。
龙城对教官的情绪很复杂，深深的畏惧就像烙印在骨子里，而难以言明的尊敬就像琢磨不定的云，不知何时会突然出现。从服从到反抗，再到看着教官轰然倒在他脚下，他没有胜利和复仇的快感，只有说不清的惆怅和感伤，和不知何去何从的茫然。
如今，茫然已然消失，黑夜被甩在身后，他手里攥着光。
不知不觉，实力就变强了……
龙城精神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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