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，仅仅是观摩又能是如何？
比起堤坝上众多王者的或诧异、或轻松、或深思 之态，林阳则有几分愕然，心道：
“狠人？”
如果白衣女仙没有戴鬼脸面具，他或许无法认出，但既然戴了‘本尊’，林阳自然知道这位白衣女仙是哪个时代的生灵。
遮天纪元，狠人大帝。
“都快无上巨头了，那么是遮天四人组进入仙域碎片的多少年之后？”
心念刚升起，林阳就摇了摇头。
此刻他所处的是时间的最前沿，未来仅仅是虚幻。
所以出现在眼前的狠人，应该也只是某个未来之中的虚影显化，不过借助时间的奇景，显化在此时此刻。
就如昔年边荒帝关的踏鼎王者。
“颠倒因果？不，只是正常的有因必有果。”
“和正常生灵从弱小到强大不同，这些时间奇景演化出的虚影，会因今时今日的显化，在世间留下烙印，形成……‘因’。”
“最终随着时间的流逝，世间就会诞生‘果’……弱小时期的它们。”
林阳心中一瞬间就闪过万千念头。
按照他的理解，哪怕自己去刻意干涉某一时间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