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,是她袁韵巧。
厅外雨水淅淅沥沥,不大不小,绵绵密密的下着始终未停。
时而一阵寒风吹进来,袭在人脸上立即卷起一股寒意。
让人被暖气熏得有些迷糊的脑袋现出清明。
“娘亲,这个字怎么念?”小矮桌旁,小娃儿在描红,遇到不认识的字,便脆生生的唤娘亲。
坐在对面绣制衣襟的年轻妇人扭头,往小娃儿面前看上一眼,抿笑,“这是爱字。”
“爱字……我知道了,爹爹爱娘亲,娘亲爱毛豆。”
柳知夏赶回来的时候,看见的便是这么一幕。
天冷,花厅的窗户关着,从窗纸透进来的光柔和微暗,坐在窗前榻子上的母子俩身上似镀上一层柔和光晕。温馨如画,柔软了男人清冷的眼。
将伞递给身边亦步亦趋跟着的管家,柳知夏举步入内。听到脚步声,床边母子俩齐齐扭头看过来,露出如出一撤的表情。
“爹爹,你回来了!”小娃儿蹭的滑下榻子,朝男子扑来一把抱住他双腿。
被男人提溜起来抱住,“嗯,爹爹回来了。”
“你怎么现在才回来,欺负娘亲的人都走了!还是我保护的娘亲!”娃儿噘嘴告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