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的老者——但他看起来至少要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多岁;
他并不孤独;在他身前的桌子上,有成卷成卷的羊皮纸相伴;
房间里面还有着若干个书架;里面满满当当地装着羊皮纸卷——在上面还标记着让人看着就心生厌烦的复杂编号。
“看来西境并没有教会你多少礼仪。”老者抬起头看了他数年不见的儿子一眼,随即低下头继续工作,仿佛那羊皮纸比亲儿子还要有吸引力:“许久不见,你似乎还是不精于言辞啊。”
“过度的褒扬是欺骗者的伪装,繁杂的礼节是虚荣者的华裳。”伦纳德满不在意地晃了晃脑袋,“这不是你经常挂嘴边上的吗?”
老者嘴角微不可查地上扬了下,旋即又恢复如初——伦纳德的性子还和以前一样。
他今年已经六十有一,然而看起来却像是四十多岁的壮年人一般神 采奕奕;
过量的工作给他带来的无非是少了一些头发——只在头部的边缘还有着短而稀的一圈;
他的身材也较为高大,只是没有伦纳德那样壮实得出奇;父亲比儿子的脸庞更加瘦削,同样漆黑如墨的双目中,前者由于年长和思 虑而显得更加深沉。
伦纳德知道,眼前这人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