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不是已经定好了嘛?”艾雷耸了耸肩,“各种意义上,我都有义务去帮你这个忙。”
所谓的各种意义,可不仅仅指着那晚上的约定,也不只是同伴之间的互相帮助,还包括……
“就算是约定,我也只打算让你冒一次险而已……”芙兰的脸庞有些发烫,“这……这并不在约定的范围之内……”
“咱们之间的关系可不仅仅是靠着约定才维系着的。”艾雷轻轻搓了搓芙兰的头发,“放心……那个梦境没那么容易破解的。”
“未来……真的会一成不变吗?”
“至少现在,我还不会死。”
…………
即使是有着梦境作为挡箭牌,芙兰依旧对于艾雷近乎作死的行为放不下心。
之前,艾雷曾经想要试试,自己是不是真的经历什么事情都不会死——比如受到了致命创伤;
当然,他不会傻到真的捅自己一剑;他试探性地用剑尖戳破了手指,发现该疼还是会疼,该出血还是会出血;
继续尝试下去的话,后果是可想而知的——没必要为了打破梦境这种无聊的事情而赔上性命,这是艾雷一直以来的准则。
正因如此,即使勉强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