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……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;不如,这场仗打完之后我们就结婚吧?”
“……你难道不知道这种话不能乱说吗?”芙兰的声音又一次低了下去。
“能不能活着回来,可不取决于人说了什么……而是取决于人怎么去做的。”艾雷尽力想要让芙兰从紧张之中走出来,“你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……绝对没问题的!”
“我……我是在担心你啊。”芙兰的双手不住地揉搓着袖口,“对方可是伯爵……伯爵啊……贵族……”
“哦!对啊!对方可是伯爵,伯爵啊!”相比紧张不已的芙兰,艾雷是激动得很:“这么高身份的大坏蛋,可比几个科瑞族要爽快多了!”
“……嗯。”芙兰知道,艾雷确实一点儿都不紧张……自己已经没必要再去试图调节他的情绪了。
接下来要做的事情,就是尽可能地按照原计划去执行……!
很快,寂静的街道上,传来了马蹄声和脚步声,规模不小;
在这个时间还能用这么大的阵仗在城内出行,肯定是交替过兵权之后回到白岩城的塔德伯爵没错;
袭击,要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