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。”
“嗯。”芙兰轻轻点头——这种默契让她安心了不少。
那些人的态度究竟是怎么转变的?
……
酒馆。
艾雷将自己的宝剑以及那副铠甲放在了白岩堡,换上了一套黑衣;
他蒙着脸,点了一杯酒之后坐在角落,假装在沉思 ,实际上则在聆听着有用的讯息。
闲汉们一般都会聚集在这里谈天说地扯东拉西,在这里听听能够得到不少的情报;
之前艾雷就是这么干的,这会儿不过是多了一道换衣服的程序。
“哟,你这混球,昨天不是到芙兰大人那里去报告了吗,怎么今天又来喝酒了?”
艾雷很快就从纷杂之中分辨出了有用的信息。
他向着那边瞄了一眼——反正脸上蒙着黑纱,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在注意。
在那边,一个粗壮的汉子刚刚落座,和一个刀疤脸、一个瘦子拼桌。
“别提了,玛德,这娘们八成没安好心。”汉子骂骂咧咧的话语差点让艾雷直接拍桌子去揍他。
“没安好心?你这话说得有点怪啊,她不比塔德那个老王八蛋好多了?”瘦子的话让艾雷的怒气稍稍缓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