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度,常人根本无法驾驭——就算是这些猛汉,作战时间也是比较有限的;
想要破甲有两种方式:其一,用枪杆足够结实的长枪,一头埋在地面,一头刺向这些骑兵;
枪杆不够结实就会折断;而人根本就无法在那么巨大的冲击力下保持原有的位置。
其二,就是用重骑兵才能装备使用的金属骑枪正面刺击。
那些生锈的破甲锥,在北地之怒面前和蚊子的尖嘴没什么差别。
冲过莱因方阵的重骑兵,每个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地带着鲜血——当然,全都不是他们自己的;
而此时的二百名莱因士兵,还站着的已经不足七成;
阵列也早已经散乱开来,就如同顽童的沙盘一般纷杂无序。
他们绝望地哀嚎着,看着北境之怒的重骑兵们调转方向,向着阵列发起第二次冲击。
现在他们才意识到,自己的敌人是多么可怕——然而为时已晚。
一腔热血已经逐渐冷去,对死亡的恐惧逐渐占领了这些人的心灵;
在出击之前,他们固然知道敌人非常可怕,却没有意识到敌人可怕到了这种程度;这过于悬殊的实力差距摧毁了他们的意志。
百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