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晰,他甚至都能看到她脸上细微的表情,眼神 里的不满他也都看了清楚。
“我为所欲为?”
“反正你就是没安好心。”
“这么对一个曾经帮你多次的人说话,实在不合适。”湛胤钒道。
安以夏埋头,是不对,是不应该,“可你在帮我的时候,我同时也是受害者。”
“哦?说来听听。”
湛胤钒来了兴趣,她还是受害者。她那意思 是,接受他的帮助是折磨?
“你故意带我去温家的酒会,故意挑拨我和岩峰哥哥。你的舅舅要杀我,你不帮我还打我!”安以夏说得咬牙切齿,但声音控制得并不大。
湛胤钒前一刻还悠闲自在,她话落他周身就被寒气罩住,目光比他人还冷,凉飕飕的看着安以夏。
“你这种人活着就是浪费社会资源!”蠢得像头猪!
安以夏一愣,张口结舌的看向湛胤钒,几度张口,终于出声:“你、你堂堂飞钒国际的大总裁,你、你骂人,你还骂我?”
他竟然骂她是头猪?!
湛胤钒眉头一挑,“我恨不得给你两脚,是不想脏了我的鞋。”
安以夏跳脚,指着湛胤钒气得一时间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