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头埋得很深,咬着唇不说话。
湛胤钒语气里带着莫大的愤怒,又说了句:“你是不是不愿意?”
安以夏还是没反应,整个人都在轻轻发抖。
“安以夏,我的耐心有限……”
她忽然脱口而出:“你这样做,跟你舅舅有什么不一样?”
湛胤钒看着她,冰冷的目光透着危险的信号。
安以夏张张口,脸都吓变色了。
她一声吼完,又把头埋进膝盖。
“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这样?你们都想那些龌龊的事,我在你们眼里,就是个玩物吗?”她闷闷的质问,带着颤抖。
湛胤钒欲言又止,掌心被捏得泛白,面色发黑,肃穆难看。
安以夏咬死了唇,皱紧眉头。
湛胤钒像老僧入定一样,坐着没动。房车内的压迫感还在,安以夏依然小小一团缩在门边一角。
一个世纪的沉默过去,湛胤钒终于起身。
本不想多说,但有不甘心。
他做这一切,难道就白来了?
“什么原因?”湛胤钒忍不住问。
安以夏咬唇,“我不是那种女人!”
湛胤钒黑脸:“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