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夏了然的点头,白天交谈时听这位渔夫旁边的老人说什么“睡着”,“能走”,原来是这个意思 。
“人如沧海一粟,茫茫海天之间,渺小比尘埃不足。”安以夏轻声感慨。
渔夫又说:“大海它不狂躁发脾气时,是可爱的,这回儿它就是个安静沉睡的女孩子。”
安以夏点点头,听着渔夫的形容,打底能够感受一点靠海而生的渔民对大海的敬畏和爱戴。
安以夏抬头望天,头。
安以夏点点头:“谢谢。”
“没关系,我们那岛太小了,像我们住那岛,周边几十海里中有上百座,上面都是各个地方去的人,全世界各地的。”
安以夏忽然好奇的问:“那我们住的那座岛,最开始是从哪里去的人?”
“我是听岛上老人说的,最开始是躲避二战,一个士兵逃亡到那,最后走不动了,就在那儿安营扎寨,一晃这么些年过来,我们一代一代的都生活下来。”
“所以岛上的人都是那位士兵的子孙?”安以夏忍不住问。
“不不,也有为了逃避战争躲去难民,但现在大家都亲如一家。岛上总共就那么三十几户人。你看到的那些好房子,都是外头人来岛上盖的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