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胤钒看着她的脸,伸手握住她的手,“怎么说走就走,也不跟我说一声,让我担心你一整晚。”
安以夏甩开他的手:“湛先生忘记是谁先说走就走的吧?你下脸子甩手走人的时候,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?还有,我们之间横着无法跨越的鸿沟,我不愿把你想得太坏,所以,就当你还是对我和我家人好。我感谢你的帮助,但以后,我们还是不要再来往了。”
“这些气话以后不要说,我们不来往怎么行?”湛胤钒反问。
安以夏道:“我觉得小命要紧,不想跟在你身边担惊受怕。”
“怎么会……”
“你不会亲自报复我,但你的家人亲人会。湛先生,我就问你,如果某一天姜二先生真把我怎么样了,你会帮我报仇吗?你根本就不会,你那么多顾虑,我能指望你为我众叛亲离?”
安以夏摇头,很显然这个理智的男人不会。
继母走过来听了半截,当即上前劝着安以夏:“婳儿你都胡说些什么呢?怎么还能要求湛总为了你众叛亲离,没有这么严重就别总是吓自己,庸人自扰啊。”
“会不会那样,你问问湛先生本人。”安以夏语气冷冷道。
继母看了眼湛胤钒,又劝着安以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