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的吊针又被她拔了下来,安以夏虚弱的撑在床边,看向在门口站着的阿风。
“我不是不配合,我只想去看看湛胤钒,我不放心他。”安以夏轻声要求:“只是想去看一眼。”
“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阿风让护士先离开,随后走进病房,走近安以夏,将她扶着坐好。
阿风满脸愧疚,平日里无波无澜的眼里也充满无奈和忧虑。
“安小姐,我不会安慰人,但现在情况有点危机。首先是你的情况,你受了惊吓、身体受了床上,你必须静养才能保住胎儿。其次,湛总还在手术,你去也帮不上忙,并且也看不到湛总,一切都只能靠医生尽力。但我相信湛总没有严重到抢救不过来,他的医疗团队都是国际清楚。你能听明白吗?”
这是阿风有史以来说过最多的话,字字真心,句句为她考虑。
安以夏眼泪滚落,她哽咽着,眼神 茫然。
“我的心,忽然间,好像空缺了好大一块。我好难受,我好担心他。我只是想去陪他,我知道他在做手术我过去见不到他,但我就是想离他近一点,我想感受到他的存在,感受他的气息,我不知道为什么,忽然间好怕,好害怕……”
安以夏眼泪不断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