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语气,说不出的讽刺。
安以夏听得十分刺耳,狠狠剜了他眼:“说事就说事,何必阴阳怪气的?”
厉尊笑了声,眼里亮光点点头。
“有权势的地方,就有硝烟有争斗。纵观湛胤钒这些年飞得太高、跑得太快,集团的人董事当然唯他马首是瞻,因为他能给大家赚钱,他确实有能力有本事。但集团之外,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母族。湛胤钒太早把野心展露出来,以至于此刻姜家是想尽办法要利用这一次湛胤钒的事故,做最大的翻盘。”
安以夏听得似懂非懂,但姜家人向来心狠手辣。
“他们难道一点都不顾及湛胤钒吗?就不怕他忽然醒过来?”安以夏问,“就算他们想要窃取集团的地位,那集团那些高管和董事,会承认吗?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,这个时候的湛胤钒,他是什么状况谁知道?你们古时候还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,时代都进步千年了,这种事阴险之人做得更漂亮。没人承认?那都不重要,他们要的不是湛胤钒的集团做得多大,而是能变现多少。当然,这也只是我这个外人的猜测。”
安以夏听得心口发慌,“他们会不会对湛胤钒不利?”
“现在的一切,都对湛胤钒不利。”厉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