椁旁,他手轻轻敲了下棺木。
“还不出来?等死啊。”
里面原本是一具尸体,在白玄弋这话出来后,竟然缓缓坐了起来,大概又是数秒,人竟然还从棺材里面爬了出来。
白玄弋拿了支注射器,撩开他袖子,在他肩膀注射了一针透明药物。
“很快能恢复活动,撑得住还?”白玄弋问。
他沉默的坐着,眼神 阴郁,一动不动。
白玄弋看了眼紧闭的石门,随后拍拍他肩膀。
“行了,你以为你扮了场老总,你就真是他了?”
白玄弋摇头,“收拾下,进来帮忙。”
坐在椅子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,坐了良久,才有反应。
她刚才,亲吻了他。
从小到大,从没有跟女人这样亲密接触过。那带着热泪的亲吻,无疑是直击心灵的凶悍武器。
他缓慢走向石壁,像一处开关一般,按了开关,随后门打开,他走进去,竟是洗手间。
他站在水池面前,看着镜子里面的样子。
不,这不是他。
这是湛胤钒,这是他们效忠的老板,湛胤钒。
所以,她亲吻的,是老板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