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安以夏不停的擦眼泪,跟在仪仗队最后面,送父亲最后一程。
顾知逸一直全程保持警惕,跟在安以夏身边。
一直记得厉尊的话,所以现在是看谁都像居心不良的人。
监控室里,湛胤钒终于看到安以夏少许侧脸。
他心口砰砰砰的乱跳,强大的情绪的如井喷式喷射,若不是因为她父亲出殡,她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打算回来了?
她曾经无数次说过要离开这里,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生活。
现在没了父亲的羁绊,这样的想法是否付出行动了?
看着一直紧跟她身边的男人,那个就是她现在的男人?她是因为他,所以六年来不曾踏入江城?
湛胤钒心口泛酸,他迟了一步?
她身边已经有人取代他的位置,他终究是迟了一步。
亏他还在这里苦苦等她,为她照顾家人,一直相信她会回来。
然而她却从没想过要再回来吧?
湛胤钒落寞的离开观察室,开着车,远远跟在送礼大队的后方,目光追着她的身影走。
看到她,五味杂陈,心里一团蒲草将心口塞得严严实实,杂乱无章的连呼吸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