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?”
eric瞪圆了眼,“是,叔叔,你别以为戴了张很酷的面具,就可以随便欺负人,你这样一点都不酷!”
湛胤钒面色发冷,眼神 比半张银色面具还冷,他看向安以夏,一字一句的质问。
“安小姐,您的儿子?”
湛胤钒用的竟然是敬语“您”,一时间还真没听出来他话里隐藏着什么意思 。
安以夏拉着儿子往身边带,言行间都是袒护:“对,我儿子,我和我先生的孩子,今年四岁。”
湛胤钒嘴角拉出两分笑意,“四岁的孩子,这么高的个,吃什么长的?”
湛胤钒一步一步上前,快靠近安以夏身边,安以夏立马将儿子拉身后,退后好几步。
“你干什么?你站住!”安以夏大怒,“你别再靠近。”
“你和你先生的孩子,安小姐,这么紧张做什么?”湛胤钒语气冷漠,带着十足把握的质问。
安以夏提了口气,站直了身躯看着他,“你都步步紧逼了,我还不后退吗?我紧张?呵,谁说我紧张了?为什么紧张,你以什么身份来逼问我?湛胤钒,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,你别再我面前晃!”
湛胤钒看着她,脸色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