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胤钒嘴角噙着两分笑,淡淡出声,“你的话,信不得,是不是我儿子,我会有答应。安小姐若以朋友的身份来找我,那么请进去喝杯水,若是以陌生人的身份找来,那么你可以走了。”
安以夏一把抓住湛胤钒,压下愤怒,深吸气,压低语气恳求,“看在我曾经全心全意待你的份上,不要为难我的孩子好吗?你把他还给我!你不是女人,你不懂孩子对一个母亲意味着什么,就当我求你,好吗?”
湛胤钒垂眼,看着压抑着情绪恳求她的女人,神 色并无波动。
良久,他道:“安小姐,实在抱歉,我做事有我的章法。如果你觉得我做得太过分,我建议你继续报警。”
“我报警有用吗?那些人不都跟你沆瀣一气?湛胤钒,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,没有做错任何事!是你们所有人把我推走,既然你们这样做了,就不要再来纠缠我。我已经有新的生活了,我已经开始我的生活可不可以不要再打扰我?”
湛胤钒语气淡漠:“那么我想问你一句,那个孩子,生父究竟是谁?”
安以夏皱紧眉,眼里有压抑的愤怒。
“湛胤钒!”
湛胤钒目光看远,冷硬的下颌线带着拒绝的残酷冷意,与他右脸上反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