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不死的!你在用我的身子做培养皿?”
“没错。”陈烈似乎是觉得我没法逃出他的手掌心了,所以也懒得对我隐瞒了:“你的体质很特殊,很适合培养蛊虫,这也许就是你的宿命。”
这话和月灵对我说的很相似,月灵当时也提到了我的“特殊体质”。
“宿命你吗个比!”我骂道。
陈烈摇了摇头:“粗人就是粗人,张口就骂人。”
“我何止骂人?我还要爆草你祖宗十八辈儿!”
陈烈哼了一声,再度转头看向了月灵:“我再问你!岛上其他人的身体是怎么出现变化的?为什么他们后来也对蛊毒产生适应性了?是不是你在捣鬼?”
“我没有!”月灵惊慌地摇了摇头:“陈总!您为什么会怀疑我?”
“难道我还能怀疑魏冬梅吗?你当我傻?魏冬梅在岛上的时候几乎没和这小子的人待在一起!是你一直和他们在一起!是不是你在捣鬼?”
“我不是!我没有!”月灵拼命摇起了脑袋。
“哼哼。”陈烈点了点头,只听他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你现在的人格当然没有,但是另外一个你绝对有!”
“陈总!您在说什么?”月灵似乎受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