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洗脑。”月灵用纠正的口吻说道“清明梦的控制其实是很难的，想要精准掌控一个蛊物，大多情况下只能是一对一，就是说同一时间只能控制一个蛊物。而现在的芊芊……她控制的蛊物数量可远比一个要多了……”
“所以……你的意思是说……她在从思维方式上对你们的认知进行彻底的清洗？好让你们自发地做出一些她希望的事情？”
“很接近了。”月灵点了点头“而且这也是操纵大批蛊物的精髓所在，你不能指望用清明梦来一个个控制，你要做的，是用自身的灵能彻底影响其他蛊物的心智。”
听到这里我才发现，月灵居然是在向我传授控制蛊物群的方法呢！
不得不说这个新观点对我极有启发性，而且这些话也和之前聂比对我说的那种“感觉”吻合了。
按照时间来算的话，门另一边的魏冬梅和聂盘现在应该开始掉头往投食管道里爬了，这时清明梦里的月灵也开始再一次返身朝地上层退了起来。
就在这时，这段清明梦突然结束了。
我和身边的月灵直接悬浮在了无尽的浓雾虚空中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我问道。
“清明梦都是由灵能构架储存的，现在出现断片，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