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控制手段并不使用在芊芊的身上，因为芊芊在常规意义上已经死了，任何手段对尸体都是无用的。”
“所以……肯定不止四个对吧？”我继续追问道。
我心里很清楚肯定不止四个人，因为我当时已经在清明梦里看到过其他初代实验体的数量了，就算月刚后来只带走了十分之一，那也远远不止四个人。
我这么问的原因其实还是想探探这赵有匡的口风，看看她到底对我是否坦诚。
不过赵有匡似乎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撒谎的意思，她只是不假思索地说道：“当然不止四个，据我所知，他们当时从岛上至少带回来了三十多个初代实验体。可惜的是，他们在离开岛屿之前，就已经受到了芊芊能量的感染。”
“所以……在回到陆地之后，其他的人都相继死了？”我问道。
赵有匡点了点头：“至少月刚是这么告诉我的，至于他有没有说谎，有没有隐瞒就不得而知了，但我相信大致的答案方向是不会错的。芊芊的能量影响是极其深远的，而且潜伏的时间也很长，因为有几个初代实验体基本上就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死掉的。”
“什么症状？”
“和你刚刚看到的差不多。”赵有匡这话所指的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