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他们乱活动,还不如来试图收买远嘉,这样不就翻不出宁姨的手心了。”
唐婉被梁远给气乐了,此时的远嘉无论主业还是副业都同国外联系紧密,一旦共和国重现当年的闭关锁国,用损失惨重都不足以形容远嘉的惨状。
“你这个小混蛋为了自己赚钱,就不要打着为国为民的幌子,否则被你爸和你宁叔知道了保证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宁姨的主要工作是收购香港置地,偶然有些舆论上的小失误也不算什么嘛,再说那些文字又不是胡编乱造出来的,这个世界聪明人如此之很多,就算我没看到,也会有人看到的。”梁远笑嘻嘻的说道。
以唐婉的老辣听梁远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么多,哪能不知道梁远的真实意图,在唐婉看来,梁远如此做无非是两面下注、见风使舵,不管共和国国内争斗的哪一方胜利,都有机会利用名正言顺的借口顺竿子爬上去,站在胜利者的一方。
当然梁远这话也就敢和唐婉说说,换成梁江平或是宁雷一旦知道某人的这些龌龊心思,恐怕挨顿胖揍都是轻的。
一阵纷乱之后,唐婉去了乘车去深圳汇报工作,免得国内措手不及。
躲过一劫的梁远哼着小曲,摇头晃脑的站在文华酒店的露台上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