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的行业和此时的规模而论,有些事情根本是避无可避,就算你去不去惹麻烦,麻烦也会主动找上你。
比如这次斯奈克玛通过远嘉这种隐蔽的渠道向共和国传递消息,在示好远嘉的同时,对共和国既可以解释为预警,也可以解释为威胁,你不买我就卖给海峡对面,看你着急不着急。
梁远估计,法国人向共和国传递隐蔽意图的渠道不可能只有远嘉个,自己应该是法国人诸多选项中的个。
“这事儿,老周有什么看法?”梁远收回了敲击桌子的手。
看着梁远停止了敲桌子的小动作,坐在梁远身边对梁远无比熟悉的宁婉嘉知道,梁远虽然在问周远航的看法,但实际上决心已经下了大半。
“消息是肯定要上报的,至于上边怎么反应,我想和集团关系不大,斯奈克玛此举也算是送了集团个惠而不费的人情,集团能在中法之间充当这种正常渠道之外的沟通管道,对集团在国内高层面前刷脸略有补益。”
“其余的……,大少说实话,这件事牵扯太大,已经出我最大能力范围之外。”周远航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以梁远两世为人的见识和此时可以动用的资源都觉得这事儿棘手,周远航就更不用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