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你真退役的话顶多靠直播玩纷争赚钱，大家都是职业选手，但说白了…我们只是除了玩纷争其他什么都不会的网瘾少年。”教练进一步给赵明维做着心理辅导工作。
“你只有在纷争的职业赛场上才是笑爷，那个被万千玩家憧憬的大英雄，格斗之神 ，可现实世界里面，大家什么都不是对么？”
教练的这些话在赵明维耳中听起来格外的刺耳，但他说的都是对的。
在现实世界里面，他…什么都不是。
教练的训话持续了半个小时不到，赵明维以状态不佳的理由去了一趟厕所，他在洗手池前用清水冲洗了几下自己的脸庞。
冷水拍打在脸上的感觉让赵明维清醒了一点，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，突然间右手比了一个手势猛然向前一推。
这是在《圣灵》中他作为念气师释放气功波的动作。
可他的右手却什么都没有，没有念气波，也没有念气，只有湿漉漉的水珠。
我在做什么？
赵明维脸上充斥着苦涩的笑容收回了自己的手，他看着自己的手心，圣灵中拥有念气的强大感那么的真实。
以至于来到现实世界之后，赵明维也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变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