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灾厄夫人已经化好了淡妆,就只剩下口红没涂了。
“拿去,你来。”绒毛兔把自己的胭脂口红交易给了卷残云“就当在用笔刷工具就好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卷残云看向灾厄夫人的时候,她竟然也意外的感觉到了羞涩,最后还是毅然决然的闭上了眼睛像是在接受什么试炼一样。
卷残云从背包中拿出了那份胭脂口红,在指尖上沾染了一些,有些颤抖的触碰到了灾厄夫人红润的嘴唇上。
“还差一点!继续!继续!”绒毛兔在旁边起哄着。
“这…有些鼾了。”银总站在角落里默默的把这一幕给录制了下来。
“为什么要说鼾,感觉…很好啊。”萝什说话也有些不自然,化妆室里的气氛真的是太过于…让人言语无法形容了。
但突然间卷残云的父母在这时候走进了化妆室当中,其中卷残云的父亲是拿着手机在拍这一幕,但卷残云的母亲却注意到了和银总站在一起的萝什。
“吕先生,这位是你的女伴吗?”卷残云的母亲现在似乎已经开启了八卦状态。
“不是。”
“我只是认识他。”萝什和银总几乎同一时间出声反驳着,只是银总的语气挺平淡的,萝什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