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滋味铁定不好受吧。”
“那是肯定的，要是我的话，精神错乱恐怕都有可能。”
“我们还是距离他远一点吧。”
“经脉尽断，以后最多也是个武者了，可惜，可惜。”
一开始的时候，这些人对于楚言的指指点点，还尽量不让他看到。
但是等到楚言走到闹市之后，发现围观他的人越来越多。
而且随着人数增多，这些人对他的议论也不再避讳，甚至有的时候，声音都能隔着一条街听到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这么大声讲话的。
这些人话语提及最多的四个字，是“经脉尽碎”。
对于长青镇的居民，无论是平民，还是武者或是修士，他们对于这四个字，都有同样的共识，那是“前途尽毁”“一介废人”。
所以此刻，街众人望向楚言的神色，也各不相同，充满了复杂的神色。
有的是满目同情，有的是冷笑连连，有的是漠不关心，有的是幸灾乐祸。
不过对于这些人的目光，楚言一点都不在乎。
他身体的恢复状况自己清楚。
可以说句不客气的话，他如今虽然只是刚入凝脉境一重，但是在这长青镇年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