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眼下,属下还需要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才行。”
“需要什么东西?”卢县令闻言索性站住了脚步,他转回头来目光炯炯的看着沈墨:“只要本官能做得到……”
“那只猫妖,”沈墨笑着说道:“要想抓住那个案犯,非它不可!”
……
当天晚上。
万贺升的伙计张牛儿在自家的屋子里摆下了几个碗碟,一个人喝起闷酒来。
他就是那个家伙,在案发的次日他只顾着贼眉鼠眼的看着墙角,结果把一大锭黄金便宜了沈墨的那个张牛儿。
几壶村酿的浑酒,再加上半副焖得稀烂的猪肠子。张牛儿几碗酒下肚以后只觉得自己身上一阵阵的酒寒,他裹紧了自己身上破烂的短衣,怅然长叹了一声:
“运来天地同协力,运去英雄不自由!唉!”
张牛儿这几天心里面着实烦闷,好好的一大锭金子,正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场富贵砸在了他的头上。
结果居然还没等在手里焐热乎,金子就不翼而飞了。这让张牛儿在之前颠过来掉过去想的那些如花美眷、房屋田地、美食好酒,全都化作了泡影。这让张牛儿简直是心丧若死,连喘气儿都觉得多余。
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