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领四十板子,告诉柳主簿,我把你们仨即日起开革出县衙,以后钱塘县捕快班,没你们三个的位置了!”
“魏大人!”这三个人一听就慌了神 ,中间那个年轻的捕快连忙叫了县尉魏蛟一声。
蠢猪!听见这一声喊,魏蛟心里都快气炸了!
这时候你喊我干什么?这不摆明了你们三个是我指使的吗?卢县令又不是傻子,这么明显他还能看不出来?
“沈捕头这副样子,不知道上哪查案去了,案子可有什么进展?”魏蛟马上反应过来,要想拉住卢县令打击沈墨,还是要在案子上面着手才行。
魏蛟心想:“卢县令如此看重沈墨,还不是要借着他的手破案?只要是案子没有进展,卢县令情急之下,这沈墨就是第一个牺牲品!”
魏蛟不愧是干了半辈子的老吏,一下子就找到了事情的关键。他没有直接替自己的三个心腹讲情,而是把问题一下拉到了案情上面。
“要说案情的进展嘛……”沈墨看了一眼魏蛟,然后走到了一面墙的前面。
在这面墙上有一幅青布盖住了墙面。沈墨伸手把幕布拉开。大家立刻就被墙上的东西吸引住了。
只见墙的最上面,是五个胡商、包括没死的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