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主持一边走一边回答道:“他在佛法造诣上十分高深。”
“他已经来了一年多的时间了,时常给我们寺里的僧众讲经说法。因为他在佛法精义上面非常了得,所以有不少外面的信士弟子也会来这里听经。”
只见这位老主持颤巍巍的说道:“这些人里面就有薛学士家里的家眷。我觉得这位觉岸大师对于弘扬佛法,可谓是不遗余力劳苦功高,所以我就一直留他在这里没走。”
“不但是弘扬佛法,你们这福隆寺里面香火鼎盛,这位觉岸和尚也是出力颇多吧?”沈墨听了以后微微的一笑,向着主持说道。
这个主持闻言,脸色就是尴尬的一滞。显然是被沈墨这句话说中了心事,于是老和尚干脆就再不吭气儿了。
等到他们一行人走到了后院里,转过了一间偏僻的小门。只见一个僻静的院落里面,单独修建了一间小小的禅房。
禅房小而清净,虽显破败但是整治得却很干净。院子里的草长了有两寸多高,除了一条路径以外都是青碧的草丛。
一眼看上去,沈墨只觉得这间禅房清幽雅致。很有水墨画卷中的那种恬淡之感。
在院落的中间放着一扇石磨,上面搁着一个蒲团。有一个僧人正坐在那个